只是,很遗憾的是,陈源充耳不闻,闻而不理,仿佛没有听见似的,依然不言不语地一步步往前走。这次的往前走,和来时的往前是不同的,准确地说,这次的往前,是往回走,往苏云所在的那栋大楼走去。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壕里,一个穿着制服的长着雀斑的俄罗斯男孩在德国的瓦斯袭击中失明了。由于他敏锐的听觉,他被安排在前线,在巨大的金属管道处监听敌机,形成一种预警系统。 颜色褪去了,好像图像是从另一个时间来的。但这部颗粒化的影片也具有风格化、抽象化的特点。一点一点地,身体 处于中心位置——它们的脆弱性和能量,它们看起来就像是生物。照相机和编辑与那个年轻的盲人保持同步。他蹒跚地穿过军营,惹恼了其他人,因为他只能通过触摸来抓住周围的环境。他的脸仍然是敞开的,无辜的。他似乎在为自己的士兵寻找一个地方,无论是字面上还是比喻上。为谢尔盖·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第30首(1909年)和交响曲舞蹈第45首(1940年)排练的当代管弦乐队纪录片并没有打断叙述的流程,而是将主题和主题翻译成了一个声音共鸣室。